我这个人好烦啊

对你的爱,不害不背叛。凹三【HyukFan】wb【烦烦好烦烦烦烦】

【踩过界】我需要的认同,一份足矣

CP:GO盲 | 盲GO(因为是个片段,结尾开放式,可逆不可拆)

时间线是第一季最后两集:癫姐和gogo的道德绑架!事件发生在癫姐和gogo骗着盲侠签了委托书,又每人训斥了文申侠的当天晚上

(为了避免看文出现时间差问题,这个小片段是从盲侠和癫姐从盲侠的事务所吵完架,回家之后又被gogo指着鼻子数落,开始改变的。骂完盲侠之后摔门就走的gogo。这一次,看着盲侠略显苍白的脸和凹陷的眼窝却鬼使神差的没有离开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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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!”


多少年来,这竟然是他第一次在噩梦中叫喊出来。男人的状态已经是可以自查到的虚弱。然而这次的情况却是愈加不好,看着他不自觉的举动,就好像是身体先意识一步醒了过来一样。


“喂盲侠!”


门被人用力打开的声音?好像,突然有谁死掐住自己的肩膀,用力地摇了摇,


“这大晚上不睡觉的吗大律师!你是什么情况啊?”


这样非但没有让文申侠清醒过来,反倒是因为眩晕,使他的防备意识稍加懈松了一下,这便简单了谷一夏的接下来的行动。可就在gogo为了抵御文申侠在梦魇中挣扎而伸手去捏住了他两侧颧骨的那一刻,他的手,却仿佛被烫到了一样骤然松开。


在一瞬间,吵闹的屋子少了gogo的大嚷大叫,终于在深夜中回归了寂寥。沉默许久,僵直在床边的谷一夏才迟疑地伸出方才的手……就算屋外的月光微弱,但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,又怎么会分不清在盲侠脸上摸到的满手的水痕,是汗,还是泪水呢?


盲侠他……哭了?


“喂,盲侠,文申侠,你醒一醒!”


看盲侠又重新逃避似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,像是在半梦半醒中,因为谷一夏粗鲁的举动而更加严重了的情况,gogo来不及多想。他扯开盲侠的被子,从正面把他抱在怀里,稍稍用力地拍着他的背。把他全部汗湿的头发理顺:


“不用怕!文申侠你听得到吗?我都是骗你的,像那个样子说你不好的那些话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啊!没事的不怕了,是我做的不好!是我错了,不怕了!有gogo在啊!”


也许是谷一夏的安抚起到了作用,文申侠那一直在不自觉颤抖的身体,渐渐地安静下来。从来都是反感与人近距离接触的Hope man,现在却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在迟疑一刻之后,就紧紧地回抱住了面前之人。


谷一夏只觉得胸骨被勒的生疼,但瞧着盲侠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情绪,反过来用着十分的力气去拥抱他。


一向以毒男著称的Hope man,却在噩梦中卸下了所有防备去放手找寻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东西,不得不说,这的确令谷一夏感到匪夷所思。


“为什么……”


极细微的声音,从文申侠的口中吐露出来。那声音小到连靠的如此之近的谷一夏都没有听清。


gogo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后背上掰了下来放到了自己脖子上,没有理会他瞬间勒紧的双臂,谷一夏把耳朵几乎是贴到了盲侠的嘴边。手上还不忘一下,又一下地从文申侠的脖颈开始往下,微微用力地一路捋到他的后腰。


情绪慢慢回归平缓的男人在此刻,却像个小孩子一样,他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,声音也断断续续地听不大清:


“为什,你们要……这么对我……”


“为什么要抛弃我啊……Daddy……”


随着不停滚落进自己衣领的泪珠,谷一夏的身体可以说是直接僵硬了两倍不止。文申侠这些断续到连不成完整句子的话,在一瞬间狠狠地刺痛了他!本来和癫姐是出一番好意的gogo,根本没有想到白天的那一幕竟然给盲侠造成了如此之大的心里伤害。最起码,他从来没见过盲侠表露过任何示弱的姿态……像现在这样不安到恨不得连腿都缠上来的表现,就更是想都不要想了!


好像是因为终于把压在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卸掉了担子一样,盲侠的情绪逐渐平缓了下来。


“Sorry啊,sorry……”


而谷一夏在盲侠耳边一次又一次重复的道歉,也终于等到了迟来的作用。似乎耗尽所气力一般,平日里那个大杀四方的文大状意识都没清醒过来,就又被gogo送到了深度睡眠里。


看着自己也折腾出一身汗的狼狈样子,说不后悔肯定是假的!谷一夏此时心里乱的很,打了盆温水给盲侠草草地擦了身体,随便从衣柜里抽出来新的睡衣换好之后。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脑子里的想法杂乱无章。


随着东方渐亮渐暗出现的朝阳,谷一夏盯着不断锁屏,又不断被自己重新解锁的手机。在天空大明之前,按下了癫姐的电话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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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”


头,在隐隐作痛!额上的血管,也在一蹦一蹦地跳着。眼珠疲惫不堪,就连眼皮都有点肿胀的难受!


想要忽略身体发出的警告强迫自己起床,可却在脚踩在地板的那一刻险些摔倒。也亏得他一直有在进行锻炼,反应迅速地用手按住衣柜,将自己撑了起来。


而一早起来的接连不顺,让文申侠的心情越发憋闷。他想不起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,只是除了觉得睡衣的料子,好像同睡觉前不大相似之外也没有其他不妥。


“盲侠,醒了就快点起来吃早饭啦!”


在洗漱完毕之后,文申侠的手指刚触碰到浴室门时,居然在客厅,传来了癫姐和gogo的声音,


“盲侠你快点啊,癫姐带了你之前说想吃的那家肠粉来做早餐啊。”


在经过昨天自己的那一番近似羞辱的反击之后,这两个人竟然像没事儿人似的。虽然不指望就此可以让二人安静一段日子,但最起码不会像现在一样,被他俩堵在私人空间里面束手束脚的!


“你们两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啊?”


摸索到一半的时候被gogo抓住手,半拖半抱着按到座椅上时,盲侠心中的不安就越是放大了一分。


“我告诉你们,不管……咳,咳咳!”


可惜话还没有说完,却被一阵直到口边的咳嗽顶了回去。


“哎呀,盲侠你喝口水慢慢说不要着急嘛。”


看着谷一夏像是献殷勤似的,将水杯递到自己的嘴边。文申侠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开始怀疑,这二人是否对自己起了谋害之心了。


“咳……我告诉你们就这个case。我说不接就一定不会接,无论你们说,什么也无论你们怎么想我的。我本来就是一个毒男,我也不想,也根本不需要你们去理解我。”


在多次重申过这一点以后,文申侠做出十足的抵抗姿态去面对癫姐与gogo。


“……行了,吃饭,咱们先吃饭!”


被严肃抛出去的尖锐问题,此时,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。就在他们三人,将要形成对峙局面的时候,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个看似平稳的僵局。


“癫姐,文叔的case有新的麻烦,他们说文叔虽不构成行乞,但阻碍行人通行却是实打实的事情……”


“好的,我知道了……我会再跟他说的!”


癫姐掐断电话,看着对自己依然是一副抵触态度的盲侠。心里的火像是循序渐升似的,一路燃到脑子:


“文申侠!那是你爸爸啊!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?我不相信你就是这么一个冷血的家伙!”


一声冷漠的嗤笑,就这么打断了癫姐的肺腑之言:


“你根本,就什么都,不明白。赵正妹我问你,你到底是,站在谁的立场上来和我说话的?”


这一通抢白让癫姐的好脾气消失殆尽,她夺下盲侠手中的筷子,用力拍在桌子上:


“文申侠,文叔他就算再怎么样也始终是你爸爸啊!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帮他?”


因为看不到癫姐的动作,又因为早起的身体不适而心不在焉的文申侠,被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手里的筷子。纤长的手指慢慢收紧,捏指成拳。


在gogo看来,经过一晚的休养,盲侠应该已经是恢复的和平时差不多了。只可惜这些却只是表象,盲侠自觉都没有意识到他逐渐开始崩坏的理智。


头脑在轰鸣,说出来的话,也已经显然不是盲侠平日的作风。 


“赵正妹,”


他渐渐前倾身体,两只因为什么都映衬不出来的眼瞳蓝的发黑。他死死注视着癫姐的方向,直到感觉到贴近面部的呼吸,才停下来,


“你知不知道,”


几乎是可以把鼻子撞在一起的距离下,癫姐的视线也开始聚焦不上。随着盲侠体温的升高,男性独有的荷尔蒙在这个距离下快要将癫姐淹没。他的呼吸,带着漱口水的薄荷清新。可接下来讲出来的每一个字,都好似一块又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,狠狠掷在癫姐的身上,


“我被他抛下那一年,我六岁。一个瞎了的孩子,和一群正常的小孩,一起养在孤儿院里面。我一直在等我爸爸良心发现,把我找回去……可我等到的是什么?”


“盲侠,你……”


谷一夏上前,抓住文申侠的肩膀,想要强硬地把他按回到椅子上去。只不过在二人肢体对抗时,盲侠就不管不顾地,再次扔了一个炸弹给他们:


“谷一夏你放开!你知道什么?我努力学习盲文,想做的不次于正常的小孩!可在我十五岁那年,回去到我原先居住的地方……我看到,看到的是已经人去楼空的地方!”


“我有问过邻居,他说我爸爸是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一起搬去大陆那边生活!”


“是他!抛弃了一个废物!是他!选择丢下这个瞎子!为什么?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,却站在道德最高点上指责我不认亲生老爸?这三十年来,他从来没有想过找我!为什么赵正妹你就能这么轻松,要求一个六岁就因为瞎了,被Daddy抛弃,是孤儿院收留长大的人说原谅?”


文申侠死死掐住谷一夏阻拦自己的臂膀,强硬地站起来高声道:


“你听到了,这就是我悲惨的人生!到现在你满意了吗!”


文申侠最后一句话,像是用了全身力气一样,不用谷一夏再多费力气,情绪起伏太大的代价就是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过去。


而因为担心盲侠有过激行为阻拦在他身上的胳膊,也成为了支撑着他不就此倒下的助力。像是顺气一般,gogo和昨晚一样试图安抚着盲侠。


而癫姐,则是羞恼、愧疚、气愤等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的复杂。因为在五点多钟接到gogo的电话里,他只跟自己说过,盲侠其实是因为气他爸爸抛弃他的。可惜她却和gogo一样,根本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一大段的故事……


一时间房屋里的三个人,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。原本买来还冒着些许热气的肠粉一口没动。


文申侠坐在椅子上,垂着头,他的鼻尖上,也有些不自然的发红。随着呼吸慢慢平复下来,哪怕他尽量想把脸扭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,却还是被癫姐,看见了非常明显的泪痕。


她从来,没见过文申侠掉过眼泪……癫姐心下暗暗吃惊。但就算是洒脱成性的她,此刻也没办法将谈话在进行下去……三人昔日的同舟共济同甘共苦的感情,好像在此刻,面临着最大的危机……


正当她不知道如何收场时,是gogo率先反应过来。随后他极自然地抬手,不留痕迹地划过盲侠的脸侧,蹭过眼角,接着用力将他早上才梳理好的头发揉的一团糟:


“哎呀何必呢大律师,今天早上你也太激动了一点嘛,要不要来个法式湿吻安慰你一下呢?”


说着话便开始付出行动,脑子一片乱糟糟的盲侠想都不想,直接双手交叉在面前,在碰到gogo那张脸时用力向外推拒:


“谷一夏你是不是神经病啊!快给我停下你听见没有!”


gogo没有去管自己被推到变形的脸,反而更加凑近盲侠,话里的语气,也带着几分诱骗:


“我不闹你了,我猜……我们文大状昨晚应该没睡好吧?现在乖乖听话,去再睡一会儿好么?”


谷一夏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,文申侠对自己产生的疲惫与困乏有些意外,连自己什么时候站起身,手抓着gogo的手臂,都不清楚。所以倒是很顺从地随着谷一夏进了卧室。


只没过多久,谷一夏边轻轻退出盲侠的房间,蹑手蹑脚地带上了门,来到客厅。他看了眼癫姐,没有说话,癫姐也是少见的安静。二人在沙发上相顾无言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在法院不远处的长椅上,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,他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,手边放着一根折叠盲杖。像是在聆听世界的声音,又好像只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

他在那边坐了很久很久,久到人们都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见到的他。终于,他展开盲杖,不紧不慢地向法院走去……


“本席必须提醒你,如果被告的代表律师再不到场,就是无故缺席,本席拒绝延期。被告,你可以用法庭的当值律师。”


一切,都仿佛向着最坏的情况发展着。听从癫姐的话,文根鹰捏紧她塞给自己的小抄以自辩的方式,站到了被告席上:


“这个社会不需要我了……我无能,活该我被儿子恨,连,连儿子都恨我……我岂止是阻街啊……我,”


法庭的门,在最后一刻,被一个高挑清瘦的男人推开,


“法官阁下,我是被告文根鹰的代表律师。”


这个case对于大名鼎鼎的Hope man来说,可以用小菜一碟来形容。就连盲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。只不过当他终于踏入法庭,在被告席上畏畏缩缩的,是他父亲时……他才明白之前自己做的心里建设起不到到丝毫作用!


“小……小侠……”


他知道文根鹰在低声呼唤自己,可精神的紧绷,再加上高热的副作用使耳边的声音越发不真实起来。他半句话都不想对眼前的人说。


“法官阁下,我代表文根鹰,否认控罪。”


“……根据基本法第三十四条,赋予市民进行文化活动的自由……”


盲侠当然知道就这么按部就班地说下去,这个case是十拿十稳。他无心再顾及什么,他只希望自己可以坚持下去,不在法庭,不在癫姐,不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显露出任何一丝的脆弱!终于……


“……所以本席宣判,被告文根鹰,阻街罪名不成立。”


在法官话音刚落下,文申侠便重新带上墨镜,起身对法官鞠躬示意。越过癫姐向门口走去。


“小,小侠,谢谢……”


结果还是被文根鹰拦了下来。盲侠只得打起精神来,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阻止:


“不用谢我,我只是尊重我的职业和香港的法律与艺术自由。就算是他们骗着我签了那份委托书,你也是我的客户,但我一分钱都不会少收。”


维持气定神闲的语气,几乎是耗费了盲侠仅存的心力,讲完这些话。他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。


正午的阳光明媚的刺眼,可像是解决了一桩心事的Hope man,却觉得脚步异常轻松起来。


脚下的路竟也变得松软,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的。正当他接着走在这条奇异的道路上时,天地都仿佛开始颠倒,缓慢地旋转起来了。


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后方的时候,原本应该砸在地上的身体,却撞进了一个非常熟悉的怀抱中。


—————The End—————


本篇宗旨,会哭的小孩就有糖吃!


何必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,看着文根鹰往自己朋友那边绿茶发言?看第14集时我完全看不到后半段就弃了……真的堵得我心里疼。


一个失去视力的小孩,要怎么在孤儿院里成长?又是费了多大努力和心血,变成了Hope man这种强大又善良的人?


之前文根鹰跟别的女的跑了,后来被女人和他俩的孩子们骗了抛弃了,就想找盲侠养老送终。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事情?


最主要的是,实在不理解gogo和癫姐的做法……真的这得多让盲侠心里难受?所以才有了这篇文章的诞生,我希望我笔下的文申侠,是会因为生病也好,精神状态也好的一些外界的不可抗力,没有掩藏,而是直接把一切提早说出来。他得到的,最起码会有一份支持与体贴。


哪怕就只有一份也好,那样他也不会这么难受。他只是不说而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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